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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处的花月静好不同,隔壁禅房的气氛却是一派冷凝。
高居座首的男子把玩着一枚玉佩,只见他眉目冷峻,气势凛然,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在他下首跪着一个满身血污的人,与这雅致的厢房分外格格不入。
突然,底下那人发出一声惨厉的痛叫,原是立在男子身边作侍卫打扮的人,踩住了他的手,用力一碾:“好你个袁枚,主上待你不薄,你竟敢叛主,给他们通风报信?”
袁枚咳出一口血,讽笑道:“那又如何?我是对不起主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闻言,男子这才垂眸看向袁枚,哼笑:“想死?可没那么容易。”说着,便将那枚玉佩扔到了袁枚面前“把他带下去,该吐的都让他吐出来。”
魏宣拱手应是,心里嘀咕:也不知这袁枚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主子对叛徒的手段他又不是没见过。
袁枚面如死灰地由魏思拖了下去,知道事已败露,今晚的刺杀怕是毫无胜算了。这些他都不在乎,他不怕死也不怕那些手段,可是皇后会放过他的夕雾吗?
魏思进门,正撞见这一幕,多看了一眼,便上前禀报:“主上,周围已布置妥当了。”男子嗯了一声,这一路刺杀不断,出于哪方势力他皆心知肚明。尤其是来自凤阙的刺客,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波了。
魏宣踌躇片刻,道:“此次陛下诏主上回京诉职,暗杀没讨着好,只怕还有什么圈套在等着。”
“我们这陛下,也就长于妇人之手了”男子挑了挑眉,不在意地说道“需要注意的是皇后。”提到皇后的时候,男子眼里略过一丝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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