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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安 谢姮轻哼了声,清冷的眸色一转,三两步快速地走到床边。拿起一个鸳鸯枕,便折回桌边塞健 (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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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姮轻哼了声,清冷的眸色一转,三两步快速地走到床边。拿起一个鸳鸯枕,便折回桌边塞进了魏宴安怀里,还轻轻地推了下:“这里没有多余的位置,只好委屈将军睡一睡外间的软榻了。”

        魏宴安稳住身形,不可置信地挑了挑眉,身子前倾略略凑近谢姮,几乎贴近她的耳畔,压低声音说道:“这便要赶我走?新婚夜要把夫君赶下床,古往今来可没有这样的道理。”

        谢姮将脸转了过去,不再看他,走到镜台前坐下,伸手取下了沉重的凤冠,才笑着接道:“那也是将军你自己给我的这个权利,不是吗?”

        魏宴安看了看怀里的枕头,缓步走到了谢姮的身后,看着镜子中如玉般的美人:“都说谢氏女系出名门,知书达理,这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谢姮梳头的手一顿,咬了咬唇,不发一言。

        魏宴安这才放肆地笑着,大踏步走出了内屋,转身进了浴室。

        等他沐浴洗漱完出来后,长发湿润,凌乱地披散着,露出的胸膛上微微沾着几滴水珠,轻薄的寝衣完全遮饰不住劲瘦有力的腰身,浑身上下都散露出一股狂放的野性美。

        他侧头瞧了瞧仍然坐在镜台前的身影,扬了扬眉,便径直去了外间。

        谢姮却面色发红,听着从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和动静。

        直到魏宴安出来,她也不敢回头,只僵硬地坐在凳椅上。等到魏宴安去了外间,她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快速地卸了头上的珠钗,净了面。

        平日里甚是讲究的人,这时也不讲究了。整理完一切,谢姮便剪断了灯芯,躺在了舒适的被窝里,想着明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应付,想着想着便沉睡过去了。

        而外间,魏宴安正屈腿望着窗外的夜色,这个软榻并不很大,他躺在上面也完全施展不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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