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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亭之中到底是只剩下阿妙和袁邈二人。
阿妙慢慢回过身,将手里的酒觯放置到凭几上,缓缓坐直身,四叔父一离开,她也不必像方才那样面面俱到。
只是对面的男人又把空了酒樽放在了她身前,阿妙一愣,袁邈的意思不言而喻。
稍有迟疑,阿妙伸手去把酒觯拿了起来,跪直了双膝,俯过身作势要给他斟酒。
只听“哐当”一声,阿妙失去平衡,捧在双手的酒觯已经顺着凭几滚到了地上,散发着浓郁的青梅酒香在小亭里蔓延开来。
阿妙面露诧异之状,望向袁邈被酒水浇湿的那只手,满是内疚的说,“怪我不小心,好好的酒给洒了,你先别动~”转过身望向亭外不远处的侍女,“又善,快些把巾帕拿过来!”
又善循声,步履匆匆往亭中去,一旁的从韵望着又善背影,渐渐闭上双唇,噎下了即要脱口而出的话,心里讶异着,女郎袖中不是有巾帕吗?想来是女郎忘记了罢。
阿妙秀眉颦起,一阵手忙脚乱的去移开凭几上的盘案,满脸是愧疚之色望着袁邈,心里却早已经有些雀跃,只觉解气得很,这下看他还敢不敢心安理得让她侍奉。
“女郎。”这时又善已经跪到阿妙身旁,从袖袪中掏出巾帕递了上去。
阿妙很是不情愿的接过巾帕,望着对面的男人,脸上的神色依旧平宁,把湿掉的那只手微微抬起,举手投足间不见一丝狼狈。
“他竟然没有动怒?”阿妙心里犯着嘀咕,她的盘算是袁邈最好一怒而起,留她一个人在这里,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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