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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古怪,若下官是北齐暗探,自然应当心向北齐,既然如此,那麽此前又为何要祸乱北齐朝纲呢?”
安怀:“!”
为什麽这些文官的嘴皮子都这麽厉害?三言两语就四两拨千斤,把他堵得没话说。
见安怀语塞,孙介目光锐利的看向容治,“容长史不必巧舌如簧,纵然你不是北齐暗探,但是你品X不佳是的确,你投靠殿下想来是想依靠殿下谋利,你能为利来,谁知不能为利往?谁又知道你会不会是三姓家奴?”
简而言之,朝臣们信不过容治的人品。其实如今的情况对於他来说算是危急,他一没有权利,二没有实绩,有的只是烂的不能再烂的名声,的确是难以服众。若不是他是李盛袭的人,只怕徐焕之和穆璟也难以信他。
“如此说来,诸位将军是想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定下官的罪吗?”容治并不畏惧身前几位老将的威势。
孙介闻言,反而冷笑一声,“容长史不必顾左右而言其他。定不定罪是一回事,旁的又是一回事。且不说你是不是内鬼。就算你不是内鬼,像你这样的J贼,又怎配进我南晋朝堂!”
“诸位不相信他,难道还不信任本g0ng吗?”李盛袭慢慢开口,又继续维护道:“容治是本g0ng公主府长史,也是本g0ng收拢至麾下的人才,本g0ng用他,自然有本g0ng的道理。你们久经沙场,虽非文人,但也应该知道传言不完全可信的道理。倘若传言完全可信,日後打仗只需尽数听信传言即可,又何必每每都需要斥候前去看看情况呢?”
“末将等自是信任殿下,只是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殿下也或许是受他一时蒙蔽,信了他的巧舌如簧。”孙介是最有文人气的将领,自然了,身上也有一些文人傲骨。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品行不佳的人。
安怀倒还好,只是有不良癖好。但是容治此前行为,落到他眼里,那就可谓是“德行有亏”了。
“可他到我身侧至今,也不曾犯错。而且他於国事上的确是尽心竭力,这一点,洪Y百官亦是有所见。孙卿,你当明白何为,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从未与与他接触,如何口口声声声称其品行不佳呢?”李盛袭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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