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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下车时其实就注意到他手上拿着的菸盒了，她想傅岐左的规矩应该不错，不会在室内和车上cH0U菸，她对二手菸的味道很敏感，在他的办公室和车上却没有闻到分毫。

        闻言，傅岐左低眸睨了眼自己手上的菸盒，不以为意地反问：「你家住海边？」

        「……」程郁岑一头黑线，拿出在医院遇到闹事家属的耐心，再次问他：「cH0U得重不重？多久cH0U一包？」

        她可是基於作为一个医护人员才这麽问他，勉强算得上是关心的一种，结果他居然说她住海边……没良心兼没血没眼泪。

        听不见傅岐左的回答，程郁岑便将身子往前倾去，她矮他太多，只能抬起头看他，她睁着一双圆滚滚的大眼，打从心底地给他温情提醒，一字一句的语气都是轻踏着：「先生，我在医院看过很多，菸cH0U太多对身T真的非常不友善的。」

        傅岐左将视线扫了过去，所到之处彷若寒冬一般冰封一切，当然，其中也包括程郁岑。

        他没说话，但程郁岑知道他的眼神在告诉她什麽，五个字——你最好闭嘴。

        电梯门应声开启，程郁岑跟在傅岐左後头一同走进了警务处办公室。

        「傅队——」

        里头值夜班的员警们看见自家老大回来了，纷纷出声喊着和傅岐左问好。

        很显然夜班的气氛不如她白日来的时候那麽情绪高涨，因为她前脚刚踏进时，他们甚至没有察觉到傅岐左的身後还有一个她这麽一个人。

        程郁岑心里想着这样好、好极了！大家就认认真真地各司其职，别抬头，谁都看不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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