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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什么?”沈吝反手把人拽回来,这下连腿也用上了,一条修长有力的腿屈膝压在艾兰尼双腿之间,“我又不吃人,好好说。”
艾兰尼哆嗦着SiSi夹住双腿,那没出息的玩意儿居然有自主意识般企图向沈吝的方向延伸,他羞臊地不敢抬眸,声音带着举手投降的哭腔。
“我,我是说自己带的药不适用…又,又没说完全没治好的可能。呜呜,你这人怎么这么凶,呜呜呜…”
凶么?
沈吝愣了下,自我反省地松开手:“别哭,我只是一时情急…不是有意凶你的。别哭了。”
她发愁地叹了口气,皱眉。
“他身份特殊,不能去那些大型医院。白鹭现在情势不稳,我怕医疗队里会被安cHa进居心叵测的人。哎…我这也是乱投医。”
“谁说乱投医了。”艾兰尼仰起哭得脏兮兮的小脸,恨不得伸手抚平她紧蹙的眉宇,“既然这儿不方便,大漠的圣医…或许能治。他这样复杂的伤势不能用粗暴的治疗方法,大漠有各种珍奇草药,慢慢养着总能好起来的。”
“真的?”沈吝那深沉的双眼逐渐透进光,如同日头照着祈福图腾里的黑水晶。
“嗯…”艾兰尼x1了x1鼻子,肯定地点头。
“那我们这就随你去大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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