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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他穿着御服,清枝哑然,昨日伤势如何严重她亲眼所见,可青年为监国东g0ng,不顾伤势去赴朝会,尽心尽力为民,又令她说不出苛责的话。
于是只能轻叹一声:“那你下了朝还不快回去躺着!”
容成冶笑:“不急,我来是有事要同枝枝说。”
“一年前父皇龙T有恙,只得卧床静养,于是便命我每日上朝监国。”青年解释着,“今日我便是来请枝枝一同去见父皇的。”
一起去见?
清枝有些讶然,大沅如今真正的九五之尊,景元帝容成钧,据她所知已经卧病一年有余了,所以才会令太子代掌监国,她与那位景元帝没见过几面,为何青年要特意带她去拜谒?
容成冶但笑不语,转身命g0ng人备了御辇;见他这么说了,清枝也不好再拒,但却摇头拒绝跟他一同乘坐东g0ng辇车。
她知道青年心意,但如今她自身都难保,更有泱黎、绥桑三者凌乱关系,着实不想将少时好友也一同拖下水来。
青年脸sE微微一黯,随即掩下,他挥退了备好的车辇,毫无芥蒂的提起笑:“那我便同枝枝一起走去寿yAng0ng。”
清枝哑然,看见他脸sE苍白,不由得道:“阿冶,你的伤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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