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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很重,什么狗屎。
徐薏拖着他去了医院,她不知道哪来的牛劲,总之就是办到了。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徐薏觉得那面锦旗简直就是要送她的。
周行睡得很安稳,吊瓶挂一边,一个时刻警惕着的大坏蛋瞬间变成了乖巧的小孩,那睡得是一顿酣足,花光了徐薏身上所有的钱。
她是走路回家的。家里常年无人,整整齐齐的空荡,落上灰,毫无生气。徐薏脱光了开个空调就往床上倒,一觉到天昏。
叫家长的第二天徐薏直接没来上课,态度极其恶劣。
周行也没来。
他在医院睡了几天,虽然伙食不太好但网速很快,而且还是免费的,人生如意事能有几回。
周行就这样没心没肺地养着,不知图报,看得医生都急眼了,“救你的是过路的好心人、活雷锋,不留名不留姓”,还留了钱,“病好了就赶紧走,还能退你点钱”。
周行终于出院的那天,徐薏来了,不过是恰巧。
徐薏是被耳炎折磨醒的,又痒又疼,她呆了几天实在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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