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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能放松警惕,江山易改本X难移啊!我们寝的一个nV生……”
殷莘说了段控制yu母亲约束nV儿到了极点的真事。“洗澡时接电话晚了,我的天,连夜杀来寝室,吓Si个人。”
尤扬还是老样子,想到啥说啥,从不考虑边界感和语境这种东西:“什么时候接我们去你新家耍啊!”
而乐队生活多少给了他一些社会阅历,他紧接着补充:“我们带麻辣烫去吃!”
“等殷莘寒假回来再说,你一个男的怎么来?”
“……也是。害,没办法。”
“等等,寒假我不一定回得来,我爸在这边找了补课老师,贵得要Si,他非说他找人算过命,说什么我以后可是要当奥运冠军的,文化课跟不上,岂不是被全国人民笑话?”
“加油加油,你一定能打破博尔特的纪录。”
“谢谢你哦,我还不想接受人T改造实验。”
殷莘是独生nV,银霁也是独生nV。面对她们的家长,算命的要是不想挨揍,绝对说不出“令嫒很快就不用你C心了”这种晦气话。2000年那些失独家长,可能很开明,也可能控制yu极强。无论如何,他们倾家荡产地寻求真相,说明谁都不希望惨剧降临在自家孩子身上,这才是普通家长该有的样子。幼儿园那个晒g橘皮老太太,可能才是异类中的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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