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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是不懂有钱人。
六月的云南烈日炎炎,某个山林腹地,无数人在操场上挥汗如雨。
喻蓝江从后面绕上来,小声跟姜疏横咬耳朵:“了了!”
此话一出,连姜疏横都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然后立马吹了个口哨,沉声:“解散!”
众人欢呼,傅东君满头大汗地爬上旗台:“什么情况,今儿大赦天下了?”
最近老鬼不知道怎么了,心情特别不好,食堂的狗见了都绕着走,连带着整个淬锋也跟着高压。而高压状态搁行动队这里就意味着一件事,那就是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好在小半个月后终于拨云见日,兄弟们疲劳的肌肉和关节也可以稍微轻松点儿了。
傅东君最近训练和壮丁业务两头受气,还真没喻蓝江清楚情况,有点想问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喻蓝江把瓶装水扔过来,话头还挺隐晦:“接回来了。”
傅东君松了口气,盘腿就地坐下:“接回来就好。老鬼去北京了?”
“没,估计明天就回来了,”喻蓝江也给自己拧了一瓶,一口灌了大半,“薛预泽的私人飞机,直接飞昆明了。”
私人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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