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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光宇看见宋栀今天扎了一双长长的麻花辫，从耳后垂到胸前。

        刚仰头灌下去最后一口牛奶，宋栀嘴角还挂着乳白色的液体，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又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望向戚光宇，「爸爸，我上学赶不上了，你能开车送我吗？」

        戚光宇嚼着蒸玉米，目光扫到宋栀跟前盘子里落的面包碎屑。面包一片片被她撕得稀碎，捏在手里一点点沾了牛奶再细嚼慢咽。

        一早上不紧不慢吃了三片面包，这会儿知道要迟到了？

        「好，我送你。」戚光宇将啃完的玉米往盘子里一放，顺手将宋栀跟前的餐具也一并收了，放到洗碗池里。

        「内裤穿好了吗？」戚光宇拧钥匙点火，准备开车。

        「爸爸这么不放心我，需要亲自检查一下吗？」宋栀将裙子掀起来，露出内裤的粉色草莓图案。

        戚光宇侧头看过去，发现女儿胸口有粒扣子松了，忽然侧身靠近她，鼻尖差点蹭到她脸上。

        两人近得快要亲上，宋栀一双亮晶晶的眼吓得闭上，「……」

        「想什么呢，系好安全带！」戚光宇将安全带从她脑袋后面拉出，扣好，正好压在她松开的胸口衣襟上。

        戚光宇目视正前方车开得平稳，宋栀在副驾驶东张西望坐得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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