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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林一偏头,下意识躲开。
他嘴里还是苦的,胃酸和浊腥漱不干净。见他如此反应,樊山誉低下头去,碎发搭在眼前,有点受伤。
走之前池林在医院还跟他讨亲,这会他要亲,池林却躲开了。
原本被他压下的猜疑全部冒出头来,樊山誉不是傻子,他抬起眼睛,小心翼翼地说:“林林,我想问你一点你家里的事……你别生气。”
“池铭吗?”池林直截了当,指腹抚摸樊山誉脖子上的发茬,“我不想说。”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亲?”樊山誉死死盯着他,“我不欺负你,就亲一下。”
池林叹了声气:“才吐完,嘴里很苦。”
樊山誉丧气地低下头,一只手给他揉肚子,一只手又去摸他额头:“咋还吐了呢,你先坐着,我去给你冲药。”
池林牵着他的手,眼慢慢闭上:“让我抱会儿,乖。”
他脸色白得不像话,睫毛细微颤动着,唇上有一个细小的裂口,也许他自己都没注意。这儿不可能是池林自己咬的,樊山誉不愿意往下想了,他抱着池林,忽然觉得很委屈。
他从医院出来满城跑到车没油,一整晚没睡,打电话打到手机没电,最后都找到人脉比较广的何利那儿去,就想打探点消息。樊山誉神经一直绷着,这会放松下来了累得要死,晚饭没吃早饭也没吃。
他为池林担心了一晚上,池林连实话都不愿意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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