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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念筝已经成为一颗耀眼的新星,他知道他处于白念筝的势力深处,却不是白家的势力,而是独属于白念筝的王座,更是为白秦在此地精心打造的囚笼。
没有家等着他回去了,就算到了外面,也没有地方属于他了。
他被两个人一进一出默契地操干着,慢慢的操出了快感。
两根肉棒撑开他的肉穴,轮流顶上敏感点,把他彻底操成他们的形状,痉挛着骚动着讨好他们,淫水混合血沫不断的从交合处溢出来。
白念筝咬住他的嘴唇,撬开他的齿缝,疯狂地掠夺他的呼吸。纪凌亲吻着他的后背,像对待他最深挚的爱人。
可他不过是他们的宠物,锁在床上的玩物,张开腿被操到路都走不动,任由他们调教、玩弄身体,一个人做不到,两个人总是可以的。
直到两人都射了精,退出来,白秦下体变成合不拢的肉洞,连近处的精液都兜不住,白念筝用手指在里面抠挖,他止不住地颤抖,精液没抠出来多少,淫水流了他一手。
白念筝重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打得丰满红肿的臀肉乱颤,满意地嘲讽,“骚货,两根都喂不饱你?迟早把你扔出去犒劳手下,你都要流着水张开腿求他们干你。”
“不行。”纪凌一听,皱起眉头瞪他,白念筝耸了耸肩,单一个纪凌来分享已经是他强烈占有欲所做出的最大让步,他怎么可能容忍其他人来分享他心爱的玩物,就算哪天他厌倦了,也会直接把人杀了。
白秦小腹鼓起,如同怀胎三月,被他们弄去浴室清理,眼里流露出厌恶和疲惫,没有一丝光彩。他们掰开他的腿,他就闭上眼随他们侵犯。
他已经很难再勃起了,基本都是干性高潮,或者被两个人操得太过激烈,像雌性潮吹一样大量流水,他都怀疑自己要把体内的水流干了,可惜,他无法就这样脱水死去。
只要白念筝或者纪凌想做了,就会过来操他,白念筝双手覆上他的胸,揉搓乳肉,身体就软成一滩春水——他的身体早就不像是他自己了,被药物和性调教成了无比陌生的样子。纪凌的手伸向他的股缝,手指只揉两下穴口,腿间小洞就饥渴地张张合合,深处不停地瘙痒,想要含住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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