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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用力收紧手掌,严厉了语气:“别捣乱,听话!”
时盐穿的是膝盖以上的短裤,李牧的两只手此时都毫无阻隔地贴在他大腿内侧的软肉上。他被李牧捏得一阵敏感,闷着脑袋不说话了。李牧见他突然这么听话,整个人安安静静地趴在自己背上,脸都埋下去,意外地回头瞟了他一眼,看到了他似乎是因为发烧而通红的耳尖,于是加快了步伐。
到了医院,时盐被校医安顿在外科病床上,检查伤口,拍片,上药包扎,打退烧针,一顿忙活。校医是个老爷爷,对李牧唠叨着:“烧好退,来我这连续打两天针,我再给你开点退烧药,回去后每天监测体温,要是还烧着,就吃药。就是这身伤,肩上那块最严重,这两周都尽量用左手,不要让右手使力,最好是卧床休息,剧烈运动就别想了,每天两次,找个人帮他涂药。回去后有不舒服的,及时来找我。”
李牧点点头,认真记下来。他拿了病历就要去楼下交费取药,时盐突然拽住他的衣角:“哥,药一会再拿吧,我饿了,我想吃东西。”
已经快中午了,时盐自昨晚就再没吃过东西,肚子此时也配合着咕噜咕噜叫了一声。李牧暗道疏忽了,于是把病历和卡放在时盐枕头边,对他说:“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时盐看着他:“想吃包子,很大的那种鲜肉包子。”
时盐往日里生机勃勃的漂亮脸蛋此时苍白虚弱,他柔软着声音说想吃包子,李牧只觉得自己捡了只病恹恹的小猫,一举一动都透着毛茸茸的脆弱和可爱,他伸出手揉了揉时盐的一头软毛:“好,我马上回来。”
李牧走后,时盐伸出头看了眼忙碌的医生护士,没人注意他这里的动静。他一把将手背上的针头抽出,拿起病历和卡悄悄下床,从医院里溜了出去。
他是看不起病的,时明义不会给他钱看病,他也不能让李牧出这个钱,李牧对他已经够好了,他不能给人家添麻烦。卡是李牧的,时盐想了想,现在要避开李牧,反正自己知道他家在哪,找个时间偷偷去他家塞进门缝里就好了。
时盐知道自己现在一身的伤,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回家。他一边祈祷着但愿时明义大白天的不要呆在家里,一边护着右手一瘸一拐地朝家走去。
刚进楼道就看到满地杂乱的脚印,时盐涌起不好的预感。他抓着扶手匆忙上楼,只见自家大门完全敞开,几个彪形大汉围在客厅,把一个人按在茶几上殴打。那人嘴被堵住,只发得出几声闷闷地哼叫声,茶几上的东西不断地摔在地上,噼啪作响。
时盐扒在门口定睛一看,被打的那人正是时明义,他震惊地张大嘴,就要尖叫着冲上去。突然,一只手从后面伸出,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死死抱住他的腰,几乎是把他整个人提起来,往楼下跑去。时盐不知是谁,拼命挣扎,想要赶回去救人。但背后那人力气完全压制他,把他抱到一楼拐角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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