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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儿垂眼看了看这株茉莉,心道,若首席还记得自己,他一定倾尽一切去求,哪怕给随意挂个最低等的牌子也好,总好过烂死在暗无天日的笼子里。
进了居所,他下意识屏住呼吸,几个奴隶一时间只有赤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上到二楼,他们小心翼翼跪在首席的卧室门前,哪怕手臂已经酸得快抬不起来,也分毫不敢擅动。
领路的调教师离开了。
北区禁地众多,首席私人别墅里的差事更是旁人羡慕不来的。
第一次进到里面侍奉,兮儿忍不住悄悄抬眼,透过门缝偷看了看,竟见到时大人一袭宽松黑袍,抱臂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弯着腰,头快垂到床上,闭着眼睛睡着了似的。
那张床上居然躺着别人。
什么人敢让首席大人如此对待。
“看什么呢?快低头。”见他视线不对,一旁经常侍奉的奴隶斟酌着音量,低声呵斥,“被先生们知道你如此僭越,怕是要赏你做盲奴。”
兮儿急忙垂下眼睛,吓得花盆都有些举不稳了,又有些不安地咬着嘴唇,悄悄道,“时先生屋子里…还有别的……”
“嘘——那位公子是能议论的?舌头也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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