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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他也赞同,小时候在京城衣食住行样样都有规矩,他大多不知道其中缘由,母亲只说他长大些自然会知晓。可惜造化弄人,他并没有机会在家中长大。
说完善亲,元念卿又讲回丁善修:“本来我已经把丁老排除在外,但后来调查杨士争的生平时才发现,他竟然是丁善修的学生。”
“杨士争也是幽州学子?”
“不,杨士争来自更远的罗州,那边地处最东南,据说也是惯用方言,学生进学要先从官话学起,想要在会试中发解也更加艰难。杨士争当年参加会试得了第六名,已经是前后三届会试之中,罗州学子在榜上的最高位。”
白露不解:“既然是罗州学子,他和丁老又何来师生之说?”
“因为丁老正是他那一场会试的主考官,放榜之后在榜的学子都要去行拜师礼,并尊其为师。与进学时教学问的老师不同,考官为师后要教授学子殿试规矩和宫中礼仪,日后学子入了仕途,也要为其指点迷津。对一些从偏远州县来京的学子,这位老师的作用尤为重要。”
现在白露总算理解了杨士争和丁善修的关系,一个从偏远地方努力考进京城的学生遇到一个乐于授业解惑的老师,应该算是桩幸事。
“我曾在杨士争留下的公文中不止一次看到他提及丁善修,言语间也尽是钦佩之词。于是我就想到他如此敬重恩师,来幽州又恰逢丁老家中大丧,不可能不去拜会。”
“你怀疑他将舞弊的事告诉了丁善修?”白露说完自己的猜测又觉得不对,“可是丁善修好像也没帮他,会不会是听说这件事之后,为了袒护幽州学子反而加害于他?”
元念卿也说不准:“这也不无可能,所以我必须见到丁善修,试一试他对这件事的态度。”
两人在岸边坐到半夜,元念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抢先脱去鞋袜下了水,但刚一踩进水里就觉出不对,立刻回头喝止住要跟下来的白露:“先别下来!”
白露被吓了一跳,鞋袜拿在手里动也不敢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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