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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儿会有保姆收拾屋子。”吃饱后习惯用手帕擦拭嘴角后随手丢下,封尧晟嘱咐过还在戳弄盘子里蔬菜的陈述,暗示着警告让他安稳点别耍小心思。
他收拾整理衣领出了门。
不论是否锁门,陈述都没有能力靠自己回市区,唯一一辆代步工具被封尧晟开走,而这座别墅单栋占了山头,最开始到别墅他偷跑出门结果沿着大路走了半个小时愣是没有下山,直到封尧晟的保镖沿路找到送回了别墅,不然可能直接在山里迷路。
晃神片刻,陈述就听到门口的动静,保姆开锁进门了。
老妇人包着古板的头巾,跟前几次一样仿佛没看到他人似的顾自己收拾饭桌残羹冷炙,围着陈述曾经在动漫里看到过古老的半身白色围裙,干练地擦拭桌面。
曾经他还企图搭话套出点什么消息,但对方与其说是不善言辞的哑巴,更不如说是冷冰冰的士兵,除了干家务没有任何做其他事情的欲望。他早就放弃了跟她的沟通。
在空荡荡的别墅,仿佛一直只有他一个人的存在,这么些天他从小学开始回忆一直到高中跟封尧晟的相遇,再到和妻子的相知结婚,回忆让他开始反思自己对妻子的感情。虽然封尧晟可恶可恨,但他有一句话没有错,他对妻子更多是满足自己社会对自身的身份需求。
老妇人打扫完厨房,就开始清理客厅,陈述不得不转移阵地回了卧室。从一开始不情不愿只肯被操迷糊后在封尧晟的大床上睡过去,现在居然已经习惯在卧室里迅速入眠,纵然被侵犯的不甘心,但在远离社会的别墅,陈述居然会有不需要面对妻子的愧疚压力的庆幸。
反正情欲也是封尧晟一手强迫,跟自己毫无关系,所以“迫于无奈”的陈述理所应当享受着性爱的刺激。
是否如果没有社会压力下,他就压根不会跟妻子结合?陈述猛然从床上坐起,直愣愣看向窗外。
一直到晚上,封尧晟回别墅,陈述才从脑子里的挣扎中逃脱,趿拉着拖鞋到餐桌旁,老妇人完成晚餐后早就自觉离开,旁边封尧晟端正地坐着等待他上桌。
每次吃法不论谁先在桌边,封尧晟有着奇怪的固执,非要让两个人一起开饭,陈述在家就从来不会刻意跟妻子凑在一起,只要另一个有工作就会顾自己吃完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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