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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如今,她什么都知道了,什么都想得通了,她也从不和我提起,但她……没法原谅我。
这几日我依旧宿在她的寝卧,只是从我搬来之时,她便再也没有和我同榻而眠,像从前那样亲昵。
你不是想做朕的狗吗?那就睡在朕的脚边,不许上床。
地上铺的是西域进贡的羊绒地毯,一床苏织锦被,蜀锦软枕,还有一个暖床铺的香炉。
一开始她还会用项圈把我拴起来,把狗链握在手里不肯放手,后来渐渐就不用了,只在想玩的时候才为我套上。
好几次她早上睡醒之后,一脚踏在我肚子上,将我唤醒替她更衣,或是半夜手伸过来拍拍我的脸,喊我为她倒杯水。
本来这段时间,隐约感觉阿瑛已经心软了,打算松口许我上榻,结果阿勒同这么一说,估计我又不知道要睡地铺到何时去。
“瑛儿这是与你怄气呢。”太后啜了一口香茶,搁到一边。
“蘅晓得。”我不由自主扶着额头,憔悴地应道。
九月正是秋收之际,收秋税的时候,户部的活计儿多得我想死。
太后又瞧了我几眼,最后叹了口气,吩咐宫人为我添些软垫靠枕,叮嘱我可以随意一些坐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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