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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律使又是一呆,联想起此前听过的诸多谣传,以及倘若三鞭下去而不死,这少年将要面对的遭遇,终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用力一闭眼,睁开。
这就算是应承了。
君息于是放下心来。
他曾经得罪过王城内两大势力。当初一手将他推上储君之位的权贵算一位,另一位,不,也许不是一位,而是两位。
不必说,自然是纯阳王名正言顺收养的儿子,纯阳之国真正的储君,承铭王子——或者还有纯阳王。
今次这一出,那位权贵大约也没料到。但即使他知道了,也无所谓。
左右他最想要的也不过是这具躯壳,是不是真正神魂俱全地活着,有没有心智思想,虽然重要,却也不是必须的。
三鞭下去,他若不立刻就死,必然会被直接送到那人府里。
这结果对双方都有利,说不准正是互相妥协的心照不宣。
他倒不是果真将希望寄托在戒律使这样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身上。毕竟重生不久,他就已经在自己身上动了些手脚,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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