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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方林倒是避开了顾凉微的耳根。

        顾凉微这下才算是松了口气，不过隐约之中，却有那么一丝莫名的失落感。

        有些奇妙的感觉，可是十分上瘾的，来自于人类最为原始的感触，这是顾凉微也不能避免的。

        不过很快，顾凉微回过神来，眼中倒是也终于浮现出了几分肃杀之气。

        这样的眼神，可是面对方林时从来没有过的！

        他和方林，不论是谁，其实都从未把对方当成敌人过。

        他们是朋友，也是对手，更是惺惺相惜的知己。

        当然，这所谓知己，只是某种程度上来说，不过不论是对于顾凉微还是方林而言，这已经难能可贵。

        同辈之中，谁能出其右？

        唯有对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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