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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院,做那最不下贱的营生。
那时的她已经知晓自己失忆,便问那些女孩可知她是谁,从哪儿来。可惜,没有一人能告诉她。她们所说的话,甚至都不是一个国的。但那相似的衣裳让她认为,自己可能就是穿越到了安南。
不过那时不是多想之时,因着中毒,她一直反复发烧,时常无力。但她能感觉到,自己之前应该是吃过解毒之类的丸药,体内明显有两股力量在抗衡。只是那解毒的药力度不够,她的小命时不时会在生死边缘走一遭。
她没有轻举妄动,继续从女孩子们口中打探各种消息。
车行了一整日,天黑之后距离目的地还剩下不足十里。负责押送她们的两个男人停下车,其中一人很快离开,去寻买家接头。而另一人则让她们齐齐下车,窝在一片羊角藤里,等着一会儿被挑拣。
女孩们瑟瑟发抖,如受惊的兔子,一个个尽可能地将自己缩起来,生怕被那男人看到。
然而,她们越是害怕什么,越是要来什么。
那男人耐不住寂寞,随手扯了一个女孩便要去行不轨之事。
女孩尖叫声划破夜空,但没人能来救她。
其他女孩子早已是惊弓之鸟,那男人靠近时她们便已经预料到了结果。每个人掩面而泣,或者捂住耳朵,不去听那令人灵魂都要崩溃的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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