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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南迟礼周旋完回去,时瑶这一晚睡得并不安稳,做了很多杂乱的梦,也梦到了好多次南迟礼,但最后快要醒过来的时候,她竟然梦到了国师。
国师坐在轮椅上,清冷淡雅的美人,隔着很远看她,时瑶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沈怀渊像是穿过重重岁月和山海,将目光死死锁定在她一个人身上。
“你要离开我了吗?”
他一身单薄的白衣,墨发披散在身后,明明是淡泊宁静的人,声音却哽咽的不像话。
时瑶怔愣不解,“大人,你怎么了?”
见时瑶看过来,清雅的美人抿唇,很委屈。
他想靠近她,但是轮椅停滞不前,沈怀渊皱眉,一遍又一遍地撑着轮椅扶手起身,想要向她走过来。
可即使那白皙纤直的手臂上青筋暴起,额头覆上一层薄汗,双腿仍旧没有知觉。
最后一次,他从轮椅上跌了下来,墨发散乱,大周最尊贵的国师,此时狼狈不堪。
时瑶想过去扶起他,但是才迈出一步,整个人像是踩空了一样,从梦里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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