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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怀渊眼神变得绵软,喝了酒的他,像是一捧清雪化进了烈酒里,带着清远又热烈的温柔。
时瑶之前总觉得沈怀渊在某些地方像南迟礼,但现在,又觉得他不像谁。
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错觉。
沈怀渊鼻尖碰碰她的鼻尖,小心翼翼,又带着不安地试探,见少女不反感,清冷淡漠的美人呼吸变得更轻,行为却更大胆了些,由轻碰变成轻蹭她鼻尖。
时瑶看着他这副不常见的委屈模样,神情怔愣。
在对方就要亲过来的时候,脑海中出现了南迟礼阴沉狠厉的要吃人的表情,时瑶叹气,还是偏过了头。
对方动作僵住,她也趁机从国师大人怀里跳了出来,落荒而逃。
少女离开的背影越来越浅,最后消失于夜色,轮椅上的美人面色逐渐虚弱苍白。
“噗——”
殷红的血珠落到他的白衣上,他垂眸,指尖毫不在意地擦去嘴角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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