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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宜不是不想来,是他病了。
裴湛忙的一个头两个大,他既要顾着萧厌也得看着李修宜。
李修宜面不改色的喝了一碗苦汤药,放下碗,又拿起奏折看了起来,表情平静,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裴湛张了张嘴。
李修宜眼皮没抬说:“有话直说。”
裴湛:“陛下,您的身子不宜操劳。”
李修宜嗤笑:“朕心里有数。”
将奏折看完了也批完了,他才问:“国师那如何了?”
“还没醒。”
李修宜发了一会儿呆,才说:“他在怨恨朕,所以不肯醒来看朕。”
裴湛一直搞不懂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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