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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衡,你们班学系探索量表的施测结果出来了吗?」

        「嗯。」他正好写完国文考卷,现在又换了一张地理考卷。

        「那你想念什麽系?」虽然之前已经讨论过了,不过还是想知道他有没有改变心意?

        「商或语文类。」

        结果没变。

        「还是一样不考虑法律系吗?」

        「不考虑。」他说得坚决。

        「叔叔阿姨应该会很希望你念法律系吧?」这样阿衡毕业後,也能进自家事务所帮忙。

        「那是他们的希望,不是我的。我不想以後的生活像我爸那样,成天埋在法条里,至於我妈,她也只是好面子,才想要我去念法律系。」话说到这里,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试探地又问:「你也希望我选择法律系?」

        「唔……你念法律系也没什麽不好,如果我以後遇到什麽法律问题,可以直接找你,还可以讨个优待或是免费。」我先是半开玩笑,而後才正经道:「不过,我支持你的选择,毕竟b自己去念不喜欢的科系,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所以我当然还是希望你念你有兴趣的。」

        阿衡似乎很满意我的答案,眼底都透出了浅淡笑意,那像是说着「终於有人站在我这一边了」。

        「怎麽了?叔叔阿姨有跟你说什麽吗?」看他的反应,我没来由得有了些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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