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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本宫不怪你。”
太子感人肺腑地对眼角抽搐的罪臣说。
他由于以前在宫里待得惨,所以身上有无法消退的伤痕,从头到尾都是明里暗里治不好的旧伤。他明晃晃的太子朝服下躯体破败。
他时常由此发高烧,晕厥,不明不白的疼痛。太医来了许多次,拆东墙补西墙,救不好他。受因为身上有他的恩惠,所以也照顾他。
怎么像是从前过得很惨一样。受这么想。
他去摸太子瘦削的胳膊,听太子骂骂咧咧的胡话。
“给本宫滚。”
“听不懂话吗?给本宫滚出去,杖刑。”
太子发着烧露出天性的恶毒,简直要啐到他脸上。他还觉得无所谓,低下头笑话太子是暴君。
“哭什么?本宫叫你哭了么?”
太子慈悲温和的摸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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