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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rt翻了个白眼,仍然是那副什么都都不在乎的口吻,“是吗……我猜,你眼睛多少有些毛病。”
审讯员没有再搭理他,而是继续和警卫说话。那警卫的表情有些许不满,和审讯员温和的态度截然不同;而审讯员的温柔,更能跟他手中类似玩具遥控器的东西形成鲜明对比。
那是什么?Burt没能说出那句话。因为,伴随审讯员的大拇指压向按钮,一道白光顿时炸裂于脑海,无法形容的痛苦如同恶疾,瞬间传遍Burt的全身上下。从内到外,从外到内,无论血肉还是骨骼,好似都在此时分崩离析。
他甚至发不出一声惨嚎。
实际上,为了防止昏迷,电击的持续时间连十秒都不到,却是让Burt尝尽了苦头。疼痛迎来终结之时,走了趟鬼门关的感觉仍残存于意识,全部神经好似都在发颤,眩晕与呕吐感时有时无的涌上心头。他身旁的Sven虽没受到牵连,但并不难看出,Burt的身心状况完全可以用濒临崩溃来形容。
而那位目睹此景的狱警很是惊讶,看看瘫倒在地上,呼吸急促的囚犯,又看看审讯员,最终叹了口气,跟审讯员说了几句俄语后,自行离开了牢房。
现在,这个地方就只剩两名虚弱的囚犯,还有一位负责查明礼帽帮剩余残党的审讯员了。那人笑容不减,继续从箱子里拿出些什么,还巧妙的换了换姿势,好让礼帽帮的两位成员能看清箱子里的东西。
Burt的表情变化很难被察觉,但Sven瞳孔里的震惊实在太过明显了,以至于审讯员不禁对自己的生理反应有些切齿…还有激动。
不过,他没准备让高潮来得这么快,否则那些有意思的东西,不就一个也派不上用场了?想到这,他加快了扯胶带的速度,任凭刺耳的嘶啦声回荡在监狱,并把那深粉的椭圆物跟胶带粘附到了一块。
再然后,审讯员一手把玩遥控器,毫不掩饰这赤裸裸的威胁;另一只手则把组合好的物件,直接固定到了Burt最敏感的部位上。趁他尚未反应过来,也因电击而不敢再过激反抗的时候,按下了另一个与椭圆部件相连的按钮。
伴随嗡嗡作响而来的是最大幅度的震动。而在受异物磨擦的诡异感觉中逐渐立起的肉粒,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烈颤动弄得越发脆弱,不断刺激整具肉体。
“…这…嘶!这是什么…!”他首先联想到的,就是先踹这混账一脚,但脚链和疑似后遗症的记忆片段,迫使他不得不接受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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