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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忽视的阴茎已经在裤裆支起了帐篷,很难想象,克莱亚会因此表现出一丝欣喜,用牙齿积极地解开了裤子拉链,双手更是焦急地脱去了我的内裤,任由男人才应该拥有的东西一下子拍在他的脸上,脸上却没有浮现出任何反感的皱纹。
紧接着,他真的伸出了舌头,一手抓住了我这跳动的柱身,一边舔舐着龟头及其周遭。当一种似是尿意而又略显发麻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才发觉,就连每一寸包皮内外,都是用尽心思地用口舌加以服侍。
现在我也不知道,他被肉棒塞满了口腔,大概还要小心翼翼地夹着掉出了肉洞的脆弱器官,又是如何专心致志地性交。
只是,在那时候,我完全忘记了他显然是伤员,只有两种可悲的欲求填满了我的脑海:性愉悦和复仇。
是的,素未谋面之前,我对他就已经恨之入骨了。如果母亲的身份可以让我选择性无视她对父亲做出的暴行,那么,一个陌生人屠戮了我的故乡,我又有什么理由去尊敬他?于是,当克莱亚主动含住我的阴茎,堪称痴迷的视线不时扫过我的眼睛,我便明白了薇拉他们为何做出了这样不忍直视的决策......这个男人应该遭受折磨。我当时一定是这么想的。
所以,在他由于窒息而张开双唇,吐出了那根性器后,我做出了在营地里绝不敢有的行为。
纯粹出于怒火的力气让我踹开了他,那一脚正中下腹,即便我很清楚地听见了一声濒死野猫似的呜咽,仇恨驱使的本能也没有褪去丝毫。
“啊...对不起......我、我会让您高兴的,所以...呜呜......”他不知是痛得还是怕得颤抖着,即便没有动身的余力,也竭力向我哀求道。
我还记得他的双手在地上无力地抓挠,连遮掩伤处的勇气都不复存在,只能任由身上的每一处私密地带都袒露在我的眼前。这时,我才能真正看清楚他的阴户被糟蹋得多么凄惨,无论是翻在体外的穴道软肉,还是蜷曲肉花一般的小阴唇,乃至那一枚不能忽略的红肿阴蒂。
‘我一定是疯了。’我这么想到,却不由自主地俯下身来,只为了让我的那根东西能进入这一口淫洞。如果克莱亚能在这一刻叫停,我会毋庸置疑的住手,可他不仅没有抵触,反倒是苍白的脸颊又多染了一抹红晕,精干的小腿积极地揽上了我的腰背。明明相对无言,他的每一个举动所描述的寓意却不言而喻。
“这样就好,”感受到淫穴就像他的嘴巴,不住地吸吮着侵犯其中的龟头时,我告诉他,“只是,一会儿不要把精液漏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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