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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我不要…让我走…让我走!我要回家…呜…”
她边把蜡烛放在柜台上,边询问,“塞拉斯?你还听得见我说话吗?“
回答她的只有越来越慌张的吸气声,几乎是嗬嗬肺音。她蹲下身查看,塞拉斯灰色瞳孔缩得只剩一点,洇满了泪水。
奥利维亚的一切安抚手段全部失效,换来的是塞拉斯几乎要抽过去的激烈抗拒。
她一急,想也不想就用手捂住了男人的嘴。湿热的气流打在手掌心,塞拉斯身体颤抖着又往里躲了点,喉间是阵阵绝望哀鸣。
“肉泥……他们都变成了泥全都死了死了……呃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呜……”
奥利维亚觉得今夜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酒精的作用尚未消去,鼓动着她做点出格的事。她盯着面前的塞拉斯,向他倾下身,揽住了这个男人消瘦的肩膀。
窗外的雷声不停,怀中的肩膀一抖一抖地往温暖处钻,他宛若抓紧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攀附在女人身上。
声音微不可闻,“不要杀我……我还不想死…谁来救救我…”
永不停息的雨声是他灵魂里的潮湿,战壕里湿软滑腻的黑泥,冷得让人想要一了百了解决这场漫长的折磨。
一旦听到尖锐炮轰声就要以最快速度躲起来,向上帝祈祷保住自己的性命。次数多了,脑袋也麻木了,刚开始的时候塞拉斯还会哭,想回家,到后面,他只会木木地流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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