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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微微,将一身出了薄汗的粉白皮肉照得越发像玉。那肌肤的主人则抬起一只手臂挡在眼前,压根儿不敢看在自己身上动作的人。
而祁进完全不知道,事态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大哥得知他受伤,连夜赶上华山、与他同榻而眠当然很正常;梦中越界、又发觉他那处怪异后,焦急地要求查看,似乎也没什么不对;至于天色太暗看不清楚,情急之下需要点起蜡烛,自然就更是理所应当了。
至于为什么还要自己亲手将穴口分开,供大哥伸手进去检查?好像……
好像姬别情一手拿着烛台,另一只手要进到自己最内里,确实再没有别的手可用了。祁进提出疑问时,姬别情便是如此回复,还好心地提出另一个解决办法:祁进亲手拿着烛台,好给姬别情照亮,让他能看清自己的下体。
被情欲烧得混沌的脑子仿佛陡然被电光劈中。
祁进羞耻得连连摇头,怎么都不肯举着那烛台。可现在这样被姬别情查看,似乎也没有好到哪儿去。尤其有了他帮忙分开那两片肉瓣,姬别情好像能相当灵活地伸出手指,在里面肆意开拓。
一波波的快感浪潮般向他袭来,将他整个身体都推到滚烫的海岸,又不时卷入暗沉冰冷的海底。大哥手中的蜡烛分明算不上太亮,却照得祁进眼睛酸涩,有种世间万物都在那光晕下无所遁形的可怖感。至于姬别情本人,他那可靠至极却莫名有些艰涩的声音还在祁进耳侧讲解。
“每次摸到这里,进哥儿都会发抖,是因为很疼吗?”
进到某处时,姬别情那能给人带来无限快乐的手指陡然停下,不再动作,只是用指腹抵按着内里格外隐秘的那处,缓缓摩挲。
刻意放慢的动作让肉体的快乐更加绵长,祁进在姬别情掌下,动得像一条被勾住嘴唇后抛到岸上的白鱼。只消渔夫拽紧手中的线绳,他便会失去反抗的气力,按在砧板上剥露出莹润的嫩白色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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