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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姬别情早就将那口穴玩弄得彻底,手掌是将阴阜挡住了,肉穴却以完全违背主人意愿的方式,瑟缩地咬紧体内给他带来快感的物事。祁进不得已,又用了更多气力,慌乱地去扯姬别情的手腕。这粗暴的牵扯只让他尝到更炽烈舒爽的快感,祁进低低地哀叫出声,下意识攥紧姬别情的手腕,向外猛推。

        “别动——”

        眼前的所有景物都闪着细碎的光。祁进呆呆地看着那让他眼酸口涩的光晕往身上倾倒,一时间竟有些动弹不得。漂亮剔透的烛泪带着令人生畏的热度,姬别情险之又险地伸出手,第一滴便落到他的虎口。然后是紧随其后的第二滴、第三滴……

        骇人的灼烫在穴口扩散开来。

        祁进的大脑一片空白,仅存的本能告诉他要合拢双腿;可酸软的身体刚动弹一下,就被姬别情用力地以手按住。他或许是想帮祁进挡住,但在两相挣抵下,却只有更多的烛泪滴在祁进的雌穴处,烫得那分开的艳色肉瓣哆嗦个不停,往湿嫩的甬道里吞入更多滚油般的烛泪。

        很痛,是他以前再怎么受伤、也从没体会过的可怕刺痛。更让祁进难以启齿的,是随着灼热的烛泪缓缓滑落,那痛感火线般地往下跑,竟渐渐化为某种说不出的爽快,在他体内无声地积蓄着要将他灭顶的欲浪。

        祁进颤抖着手,死命地把姬别情往外推。

        他几乎用了全身气力在挣扎,却依旧抵不过姬别情循着他力道撤出手指时、在他穴口处无意识的轻轻刮蹭。

        哐当一声,是惹来祸事的烛台被毫不留情地丢到地上。那落在地上过分响亮的撞击声好像带得床榻都在动,又携着某种嗡嗡的轻响,勾连着祁进身体里的器官以相似的频率震颤。

        细瘦的胳膊在颤,白皙的手指也在颤,夹在姬别情腿间的腰更在颤,他颤得好似在三伏天练了好久的剑,连抬动胳膊的半丝儿气力都没有;稍稍动一下,那股酸软到极致的感觉便下传到腰腹,渐渐演变成某种将人眼泪都要逼出来的痛,合着眼前骤然暗下来的光,共同混成某种难言的、将他整个人全然击倒又包裹的酸胀。

        他看不到姬别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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