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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衣服被进哥儿弄湿了。”

        姬别情的陈述简直正经得要命,冷冰冰地将祁进从翻搅着的欲海拉出。就像是给这年轻道士的精神捆上了一根操纵的丝线,姬别情讲到哪里,祁进的注意力就集中到哪里。

        “还有进哥儿自己的床单……”姬别情牵着祁进的手去摸,被手指抽插出来的水儿热乎乎地浇在床上,又被华山常年积雪的气候冻成一片潮凉,祁进只被按着摸了一下,便被冰到似的立马躲开,手指也不自觉地捻动几下。这好洁的小动作被姬别情尽收眼底,“别怕,明天大哥帮你洗干净晾好。”

        但是屹杰他们明天肯定会来……

        过于活跃的思绪让祁进险些昏厥过去,不知明日该怎么应对好奇心极重又活泼好动的徒弟们。姬别情却没发觉他古怪似的,依旧握着他的手,轻轻说话。

        “那里也被烫红了。”

        所以还要摸哪里?祁进还在回想方才疼痛的部位,手已经被姬别情拽过去,摸索着那两片蘸着温热水液的黏腻肉瓣。淫靡的银丝黏连在两人的手指间,再往上逡巡至肉嘟嘟的花核,就摸到一种格外奇怪的、软中带硬的蜡质触感。

        “真对不住,是大哥没有拿稳烛台。”

        眼前的姬别情道歉得格外真情实感。他的语调是那样温柔,仿佛白日里那个杀伐果断的吴钩台杀手,都是祁进素日练剑太过刻苦、才会产生的心魔外景。过于火热的小屋里,通红的耳垂边,只剩下大哥一句低过一句的说话,和夹在简短话语中的满足喘息。

        这熟悉的喘息像极了蓦然响于九霄之上的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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