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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猜对了，他确实是这么说的。”顾川说，“我信他说的这些，但是他还有更多没有说出来。”

        “什么？”

        “他背后的人。我给帮里拿下了不少地盘，豪哥的老大早就看我不顺眼了。我帮里的老大势力越来越弱，被豪哥的老大逼着把给我卖了，李子华在其中添油加醋，撺掇着他们对你下手来威胁我。”

        错综复杂的关系让顾山都有些迷糊了，不过他听懂了，最终都是冲着顾川来的。

        “对不起。”顾川说。

        “啊？”顾山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变成这样的。”顾川低头说，语气像个犯错了孩子。

        顾山抬手摸了摸他的头说：“不怪你，这笔账算在谁的头上都不会算在你这里。你是我弟弟，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顾川亲了一下他的手，顾山要抽回去：“别……”

        顾川拉着他的手，单膝跪在床边，把顾山抱在怀里，他也不敢用力，只能轻轻地抱着。从胸膛里传出来声音的震动，伴随着心跳，震动着顾山的耳膜：“哥……”

        顾山竟然脸红了，他也轻轻抱着顾川的腰，拍拍他的后腰。这是他的弟弟，他会伤心自己的腿，但是绝不后悔为顾川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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