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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弄他，把他操的神魂颠倒，把一切都忘了吧……

        顾山累极了，身上瘫软的没有力气，头发都湿透了。顾川抱他去洗澡，他坐在凳子上，顾川避开伤口，小心的给他擦拭身体。

        顾山忽然开口说话：“爸爸要求很高，虽然他嘴上不说，但是我知道他希望我能进军队里，希望我能成为他的骄傲。其实一开始我并不听他的话，我闹着要回去，他跟我说只要考试到第一名，他就会把你接过来，我认真的学习，拿了第一后才发现，爸爸一年之中在家的时间并不多。我都再开学了他也没回来过，甚至我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

        顾川看了他一下，从来没听过顾山说过小时候的事。

        “我第二次考了第一名，他还是么回来，我就闹着找他，我想要不让他把你接过来，要不就让我回去。”顾山对上顾川的目光，说：“我也很想你。”

        顾川错开目光，接着给他洗身体。

        “然后我就被接到了军营里，整个暑假都在军营里度过。从那时起我就很想去当兵了，觉得他们很英武，很帅气。”顾山说的时候眼睛里都带着憧憬，“在实际体验到了之后，我自己就很想进军校了。爸爸教我格斗，怎么用枪，带我看沙盘看演习。我努力学习，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断过。”

        顾川有点听不下去了，卫生间里只有花洒的水声。

        顾山抱住他的腰，再开口的时候已经有哭音了：“小川，我不骗你，我真的好难受。”

        顾川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抓紧了，顾山埋在他的怀里默默地哭出来。顾川感觉自己呼吸困难，他把人抱紧，自己是其实没有什么理想，人生得过且过，但是他能感受到顾山的痛苦。因为他也有很想要的人，顾山仅仅是躲避他，他都难受的受不了，何况他哥现在是被迫放弃的。

        “小川，我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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