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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漂亮的拯救(四) (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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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说过,但我大概能猜出来。”

        “我尤其不喜欢这种无路可逃的感觉,仿佛你上了战场,不死就是逃兵。”

        “帝国很多年没有发生过这种需要逼大家都送死的战争了。”

        “但接下来你会看到一场屠杀。”我说。

        我回到房间,却在门口一想到那个“我”正因为喝醉酒而呼呼大睡,不禁心烦意乱。最后还是找到詹立枢,他很喜欢那间危险药品室,足够幽闭,足够冷门,不会让他费心躲过其他人的巡逻。

        詹立枢看到我来,也不多说,拍了拍身旁的地板,示意我和他一起躺下。我们面对面,我问他:“在记忆里我也能睡得着吗?”

        “想睡的话就可以睡着。”

        “为什么你只能帮我构建我的记忆,却不能展开它,建成一座记忆的大厦,囊括所有细节?所谓真相,到底是什么?”我觉得这种诡异的意识存续状态非常难受,这个我睡下了,马上剥离出另一个清醒的我,永远旁观我的记忆。这就是创伤后应激综合征。

        “真相是合乎你逻辑并且你愿意为之辩护的故事。”詹立枢说。

        “是故事啊。”

        “对,是故事。因为是故事,所以一定会有结局。就算在整个时间维度上无限拉长,可以视作永不落幕,但真相是向一个事件发问。事件一定有始有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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