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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薄的身躯裹在薄软的睡衣布料里,雪白的皮肉发着颤,他艰难地把眼珠转动到面前的手掌上,生了锈的脑袋缓慢运转思考铜像的用意。
什么……什么意思?
要他交出来自己的某样东西吗……?
他又缓缓扭过头,脖子扭动发出轻轻的响声,那是他的骨头在替他尖叫。
看向立在他身边的铁锯,厚重的漆黑一层的粘稠血液代表着他要交出自己的什么东西。
果然、果然是这样……
要他留下、要他留下的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脸色苍白到近乎透明,叶与初战战兢兢得伸出手臂,那条手臂是雪白到毫无瑕疵的漂亮,可以看得出上面的肉都是软绵绵的,如果摸上去一定手感很好,而这样的手臂正一点一点探过去靠近脏污到不成样子的铁锯。
他的手也是白璧般的完美,手心柔嫩手指纤长,指尖和指节微微透着一点娇柔的粉,看上去是一只宛如艺术品的手,应该与鲜花和宝石配在一起,而不是握上连把柄都已经被无数血液染成污浊的铁锯。
那团污浊的血迹一下子就把他的手染得黑了一块,仿佛在预示着他以后也会被很多东西弄脏一样。
手臂用力,大概是铜像的力气太大,铁锯插得太深,他一只手努力了好一会竟然都没把那东西成功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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