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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盼隔着衣服摸了摸挂在自己脖颈处的坠子:“钟小姐只搭了一眼,就看出这坠子和老太太那儿的一模一样。可是老太太这几天没有戴出来过啊。那她肯定是在主宅老太太的房间里瞧见的。我猜啊,是老太太和她说你好话时,特意拿出来显摆的。丧礼在这里,她却要绕远去主宅见老太太,可不是她们更亲近?小叔叔你让我戴这个坠子出来,不就是为了测一测她,试试自己的猜测对不对吗?”
冷文昌立刻反驳:“这你可冤枉我了。东西给你,是因为我想给。和旁人无关。”
冷一盼观察着冷文昌的表情,知道自己猜对了。他把没剥完的榛子塞到冷文昌手中撒娇着说:“再给我剥两颗。”
冷文昌瞅着小家伙没心没肺的样子,脑海里翻来覆去的是今晚和牛大壮的对话:
——和我复述一遍,你们都说什么了?
——他就问您知道我来吗…我说我是自己找来的。他就和我说您不喜欢别人闹,如果我真想待在你身边就懂事点儿。
——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他说看我长得是您喜欢的样子,就教了我一些您喜欢的姿势……
——牛大壮,我看你别姓牛了,姓驴得了,打着前进,不踢倒退的。你就不能主动把剩下的都说了?
——真没什么了…哦哦,他说您身边有过的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来来回回就他还在。他问我知不知道为什么……
——然后呢?
——我说是因为他长得最和您心意。他就笑了。笑了好半天才说是因为他最不在乎您是不是真的喜欢他。
冷文昌承认自己被最后一句话激着了,一股火憋在心里,从天雅憋到冷宅,最后被小家伙的不在乎彻底拱得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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