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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瓦把另一支试管里的液体也倒进了嘴里，回味了一下以后，对我说：“我把神纹刻在了你的眼睛里，那是你最有价值的器官了，而且我以后大概也能通过你的眼睛看到白龙，一举两得。”

        我看不见自己的眼睛，于是盯着诺瓦的，那双金色的眼睛在他喝下试管里的液体以后仿佛在发光一般，闪烁着琉璃般的光彩，隐隐约约我能在里面看见一些奇怪的符号，在他眨了眨眼睛以后，光彩和符号都消失了，回到了平时的样子。

        我问：“你现在是半神了?”

        诺瓦点点头，“刚才就是最后一步，我现在是人魔神了。”

        我退后两步上下审视，嗯，完全没变化。

        “目前为止有多少个人魔神?”我好奇道。

        诺瓦说：“十二个，人魔神永远只有十二个空位，当有人魔神突破成了魔神以后就会空出一个位子来，我和莱恩争夺的这个位子已经空出来三十年了，三十年来都没有上级魔导师能够顺利晋升到大魔导师。”

        我了然道：“因为想象是有极限的。”

        诺瓦同意地点头。

        然后他把睡袍脱了换上衣服，我可惜地长叹口气，诺瓦扫了还在遛鸟的我一眼，掏出一套衣服砸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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