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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洛城这时的声音还没有后来的沉,带点脆生和清亮,是明显的少年声线,而尾音含着钩子,又有着本不该有的媚。
幸亏他每天不是上学出去得早,就是闷在小屋里不出一步门,不然肯定要被邻居怪异的目光打量个遍。
等薛千山去上班了,杜洛城一个人无聊,就接着放片子,从前一晚停掉的地方开始看。
灯光昏暗,少年抱着膝盖窝在床上,看着看着给自己看出反应来,呼吸发热,身下的东西滚烫起来,贴在双腿和小腹间,底下也开始收缩吐水儿。
他懒得管,想等人回来伺候。但有时候实在等不到,欲望没法纾解,底下空得难受。只好自己玩,指尖划过渗着前液的铃口往下边儿探。
他每回跟薛千山做到一半想动手碰碰性器的时候都要被人拦开,时间一长被调教得能只靠后边儿高潮。肌肉收缩绞缠着自己的手指,浊液喷溅出来,目光跟着失焦。
左右等不来的人恰在这时候回来,就看见小孩儿半倚在床上,门户大敞,白浊从小腹滴到腿根,泛着粉的胸膛还在起伏。看得他呼吸一沉,扯松领带就往床上去。
身上的液体被用手指蘸了往上下两张嘴里送,杜七上面别开脸不肯让他得逞,底下的嘴却诚实得过分,一挨上就自发吞吐吮吸起来。里面湿透了,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又被人打开填满。
他们通常都做得很激烈。小孩儿感官功能不太稳定,有时敏感得过分,外界的丝毫干扰都能掀起巨大波动。但大多数时候比常人更钝,甚至望着爱人的眼都带点迟滞和懵懂。情事如果太轻太柔,反而教他产生一种抓不住的心悸与被吊在半空的难受。
他对这种暴行的的依恋也灌溉得薛千山心中嗜血的暴虐欲望愈发滋长,他们是彼此的同谋。
薛千山握着人下意识曲起的腿弯打开,让底下抬头的性器与湿润的穴都暴露在视线中。张开手心,给他看掌上那一枚银色的东西,笔直的细细金属杆,顶端开着一支玫瑰。问他:用不用?
杜七跟着人花样玩多了,一看见就猜到是干嘛用的。但也知道今天好像知觉敏感得厉害,没一会儿就把自己玩到高潮了,好像不宜再用别的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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