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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双辞低头爱抚着沈屿宴巨大的阴茎,耳边回荡着让他面红耳赤的涩情低沉的喘息忽然带上了他的存在,猝不及防的手上一个失力,指尖往那囊袋中心戳了一下。
“啊……嘶……”
规律性的安抚突然变了调,沈屿宴忍耐了那么久,早就憋的敏感至极,被这么猝不及防的弄了一下,顿时被小妈的手榨出一股浓白的精液。
伞状的龟头顶部顿时吐出一股比牛奶还浊白的浓精,隔着黑棉布料浸透宣泄而出,顺着纯黑的面料滑落到宋双辞素白的指尖。
宋双辞的白是透光的白,将是被阳光宠爱的琉璃。
沈屿宴的欲望却是纯正浓厚的浊白,滑落到那纤手上,竟然比宋双辞的肤色还要深。
宋双辞方才一时失手,听着沈屿宴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顿时生怕是自己把沈屿宴弄疼了,有些手忙脚乱起来,指尖逆着精液的下流的方向,顺着阴茎根部的长势将沈屿宴方才他从阴囊里挤压出来的那股精液擦到了手心里,有点手足无措的慌乱:“对……对不起……我,我……你……”
一直没有得到过爱抚的阴茎根部忽然得到了意外的临幸,还被那灵巧的指尖拭动带着布料的摩擦得到了双倍的抚摸刺激,沈屿宴光是看看就觉得眼底发红,更别提宋双辞勾人声音还在自己的胸腔处不断的传来,他气血上涌间呼吸都变得沉重了起来,声音哑的似砂砾:“……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其实你是个磨人的榨精妖精,是吗?
宋双辞手掌张开,毫无章法的隔着布料在那肉筋上摸来摸去,明明已经擦了许多浊白精液到自己的掌心了,可那黑色的布料却像是被自己越弄越脏,他以为是自己一只手还不够,顿时又伸了一只手,在那炙热喷发的柱身上左右齐发的上下擦拭了起来,语气慌张的说:“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故意戳……”
宋双辞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根本都不好意思开口,头顿时在沈屿宴的怀里埋的更深了:“我、我刚刚……有没有、有没有弄疼你啊……”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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