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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云在娘家住了五日。
这五日,每晚他都是叫自己亲爹抱着艹弄的。期间,他也不是没有反抗的时候,他爹却是个禽兽,直接发了话:“你自己嫁出去了,倒是不要紧,实在不行守个活寡。我却守不得,莫非你要爹再去将你弟弟艹了?”阿云知道他真干的出来这事,宝儿那样青春浪漫的孩子,如何能遭得了他的毒手?他便呜咽着瘫了下来,又由着他爹作弄。
他那口穴,本来是羞答答好好掩着的,这几日夜夜含着粗壮的鸡巴,竟然都不得合拢,直到走的时候,好端端坐在轿子上,竟然都还仿佛夹着爹的屌似的,兀自轻轻翕张着,吐出一股股淫水,将亵裤沾湿,叫他好不得羞。
他到了家,轮到公婆问话,都是十分温顺的样子,好歹将人骗过了去。等到了晚上,他细小的身子却再也忍不住偌大的恐惧,他想要怀孕,却又害怕自己怀孕,他知道,这一胎一定爹的孽种。阿云是个母羊般的性格,无论如何都得找一条出路来的。是以他好好将自己洗漱了一番,为掩饰底下骚穴儿的异样,特意夹了一根娇小的角先生在屄里边,滑溜溜地动着,滑软的衣衫下那尖俏的屁股微微地、不自知地扭动,他踩着软鞋,回到了夫妻两的榻上。
他那丈夫,姓柳名闻玉,最是清俊的。高大一副骨架,要是正常会是多么好的一个儿郎,都叫病坏了,瘦得有些过分,两人敦伦时,有时阿云都会因他支出的胯骨坐的屁股疼。不过这些话,阿云从来不在他面前说。阿云为人实在最是体贴。
今夕,丈夫喝过了药,由着他亲自服侍脱了外衣,两人一齐躲进被子里。玉郎知道他的意思,只是朝着他笑,那虚弱而温柔的笑里含了一点揶揄的意思,简直叫阿云心柔到疼痛。他散了自己一头墨发,绿雾一般冷冷贴在他白净的后颈边,便去亲玉郎的嘴儿,又将玉郎的手牵了,用自己柔嫩的胸脯去暖丈夫微凉的手。
两个青春少年,纠缠在一起,发贴着发,肉滚着肉,渐渐地动了情,阿云便扣出自己下体内的角先生,穴儿已经是等的不耐了,这几日惯常都是被亲爹的大屌艹着的,唇瓣呼吸一般活动,空虚地绞着,兀自滴着蜜水。他柔柔一张小手,握了丈夫的鸡巴,那屌也不小,只是可惜硬度总是不够,龟头一缩一缩的,由着他用指甲盖儿轻柔地裹蹭。
阿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笃定自己一定会怀上。但他还是开了口,他一边用手轻轻收紧了丈夫的鸡巴,一边喘气:“玉郎,我想要你给我个孩子。”
他说这样的话,竟是将情潮中的柳闻玉也捞出来些,这实在是戳到了他的痛楚。他不应答,只去亲他。
阿云感受到了他的懊恼,有意鼓励他:“你别这样呢,母亲带着我特意去灵隐寺求了的,大师说可以的。”他顿了一顿,白皙的面孔又浮上许多红晕:“玉郎射在我的苞宫里,我给玉郎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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