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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裴淳那处因受肚子的压迫甬道变得愈发狭窄,好在足够湿润,又十分有弹性。
“陛下…宝宝…宝宝啊…”午后本就是孩子活跃的时候,两个捣蛋鬼非但没有因为父皇父君不理他们感到寂寞,还颇有存在感的在父君肚子里玩闹。
凌裴淳清晰地感觉到孩子在肚子里翻身打滚,陛下的龙根也自身后在羞耻那处快速挺动,挤入撑满他的肠壁,甚至,甚至还往更深处肏弄。
凌裴淳手扶着自己孕肚,微阖着眼胡言乱语:“父皇、父皇在和我们打招呼呢。”
万俟冽没想到凌裴淳会说出这样的话,真真是仗着自己是孕夫不知死活。
万俟冽捻着凌裴淳粉嫩奶头,分身一刻不停地在高热的肠道内抽送,将凌裴淳理智撞得更散更碎:“裴淳,叫声父皇来听听?”
“父、父皇”凌裴淳乖巧地喊道。这一声喊的非没能让万俟冽满意,反倒让男人邪恶的想法找到了倾泄的闸口。
“父皇…肏肏儿臣…嗯…小穴好痒好寂寞…呃…儿臣怀着孩子还发骚唔…请父皇用龙根惩罚儿婿啊…孩子在踢儿臣…”
“父皇…儿臣好胀…再多疼疼儿婿…啊孩子…父君不是故意的…嗯父皇别再深了…孩子…顶到孩子了呀”
在万俟冽的诱哄下,凌裴淳不断吐出淫浪不堪的话。他理智全无,只知道收缩穴道含吸那根贯穿自己的粗硬巨物。悖德的叫床让他潜意识饱受刺激,穴心不住地喷溅出淫水,便是小倌馆最受欢迎的头牌,也不及他汁水丰沛。
不过即使小倌也不会怀着身子让男人刺入身体,还在床上叫爸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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