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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多年,她为他欣喜、失落和难过,想对他好,想把一切送给他,以至于知道他和阮轻轻做禁忌之事时会那么失望和难过。
她现在顶多是有些感慨,连最后一丝愤怨都在这样的真相中消逝了。
现在想想,过往的光怪陆离渐渐模糊,最清晰的还是起点的那条链子。
她已经分不清楚,喜欢的到底是人还是年少时她的臆想。
而阮年已经彻底怔愣在原地,脑袋轰然一片。
不是她,那会是谁?
仍记得三年前,他以为自己犯下这样的罪孽,第二天早上甚至不等姜芜醒来就仓皇逃离,之后无数个日夜都在愧疚和挣扎。
在这一刻,这些都被证明是愚蠢的笑话。
他曾经想过负责,尽管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他也是想过的。
但想起她先前的抗拒和父母殷许的目光——他坚决选了警察这一条路,已经足够任X,这一认知让他再也提不起更叛逆的心思。
现在这一切都被推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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