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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哑着嗓子、眼带红痕地赶走了谢宿。
谢宿觉得你就像只张牙舞爪的猫,你觉得他有病。
你好像明白了话本上说的折磨是什么。
你缓了会儿,进了浴室。
水流淅淅沥沥地淌着,浸润着你白皙秀欣的身体,只是你肩颈上密密麻麻的咬痕令人心惊,像是冷雪上的落梅余污。
你穿上浴袍,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你不得不再次拨个通讯给穆易。
想了想,你还是没在通讯里跟他说不能结婚这件事,只是约了他明天见面。
毕竟有点过于不厚道了。
几个小时前刚刚跟人家说过要结婚,几个小时后就通知人家说这事作废了。
这不明显把人家当棒槌看吗,更别说穆二他绝对不是个傻子。
虽然你感觉这事主要责任不在你。但人言式微,你只能咽下这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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