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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月性子高傲,最不堪受人激将。花未央摸熟她的秉性,一句话拿捏了住她。
“什么男人的气?我高月,才看不上那个赵常!”
“我又没说——那个男人叫赵常!”花未央说着一手掩了脖子上的伤痕,一边弯腰去扶起翻倒的雕花椅子。
“你……”高月气得憋红了脸,忽然哇哇地哭了起来。
绣楼下,高家大夫人仰着脖子听得自己女儿哭了起来,反倒拍了拍王姨的手说,“这般哭出来就好了。我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
“夫人还是别上去了,小姐闹了这一天,只怕见了夫人又要闹起来。不如明日,夫人带上小姐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王姨想起楼上一屋子狼藉,又恐夫人迁怒自己,连忙劝阻夫人道。
“也罢。月儿是教自己越发宠坏了!”大夫人虽生气但心里更多是心疼,一面这样想着,一面又对王姨抱怨,“老爷又死哪里去了?女儿这般受了委屈,怎不见他的人影呢?”
王姨知道老爷多半是瞅着大夫人松懈,往那院里守着二夫人去了,这时候只充楞装傻。大夫人不过是嘴上追究,身子一扭只往书房里让人准备礼物再往京兆府给媒人送去。
当天夜里,花未央守着高月哭着睡了,才差来小丫头们轻手轻脚地收拾了房间。直忙活了半夜,花未央才倒身在靠窗的小床上。
手摸着结痂的伤痕,花未央想着再忍忍,且到了九月,便自由了。她是打定了主意,不肯去做人家的小妾,可也瞧不上那些动手动脚的野小子,她以后会怎么样呢?
高月竟是对那赵常真动了心,第二天竟发起了高烧来,虽喝了一天的汤药也未见好转。高夫人与高老爷眼见女儿昏迷在床上又口中声声念着“赵公子何弃奴家?”,两人十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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