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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分盖一条毯,大约潜意识里太过害怕自己睡觉不规矩,碰到他的伤,奉柏安几乎挺屍似地一动也没动,但却睡得极沉,无梦。
床是正常尺寸,但挤两个男人总不可能太宽敞,睁眼时,还是他的背影,纱布上似乎有血渍,他没想太多,抬手就放上他肩胛,雨似乎还睡着,没有动。
手指轻轻划了两圈,乾的,应该只是碘酒,不是血,其实昨夜看了伤口,那男人T质强悍,完全没有发炎现象,应该很快能癒合。
但却忽然黏住了似地,手指收不回来,在他肩胛上流连忘返,碘酒的腥气像血,躁躁涌入鼻尖,然後突然直坠腹底,奉柏安猛收手、翻身,整个床板都轻轻震了一下。
雨依旧瀑天瀑地地下。
小屋几乎在风雨中灭顶。
他SiSi咬着牙,疯了!
真是疯了!
最後只能蜷缩背对他,像只蒸笼里绝望致Si的虾,用尽全身心掩藏自己失控的,B0发的慾望。
这天,他们吃了泡面和一些水果。
汪洋中两个坐困孤舟的水手,少年派,雨本就闷,而奉柏安心绪不宁,没心思找话聊,甚至,他下意识地躲避那人的眼睛,似乎深怕一些不可揭露不可明言的,自己都还模糊惊悚的东西被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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