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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影随着鞭风而动,景黎笑累了便沉默望着地上的影子,好像在观赏皮影戏。
在第一鞭落下时,他便悲催的意识到内力无法凝结,于是只能凭借肉体抗下接下来的鞭子,好疼啊,真的好疼,比从前挨得所有辫子加起来还要疼。
要是在焉府附近看见那个黑衣人,没有因为本能追过去,他应该也不会中蒙汗药昏倒吧……
景黎慢慢合上眼睛,累啦累啦,睡一觉,如果还能醒来再考虑这些吧。
等到景黎再次醒来时,身上再次被冷水浸透,地宫里有扇小窗没有关,晨间清风将他身上每寸昏睡的皮肤唤醒。
如同坠入冰窖,而撕裂的钻心疼痛愈加清晰。
不知何时自己已经被绑在铁床上,安乐蹲在床畔托腮看他,玉面红唇,看不出原本的五官。
“你醒啦?要不要我拿张铜镜,让你也欣赏一下我的大作?”
安乐指的是景黎身前的鞭伤,语气里带着自豪,随着她扬起笑容,脸上的细粉扑扑往下落。
景黎想起焉浔月管她叫面粉精,现在看来真是太形象了,那女人取名方面也算得了自己的真传。
“不必了,看着公主的脸,也知道按照您的审美,这幅大作肯定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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