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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儿道:“好巧,我也是夏季生的,应该是夕颜花开的季节。”
诸葛从容苦笑道:“可惜义父没有告诉我,我具体是哪天生的。也许他也不清楚。”
恕儿道:“我倒是知道自己是哪天生的,但既然你不知道你是哪天生的,我们就没办法排论辈分了。不如,去掉‘诸葛’二字,我就叫你‘少爷’,这样,可还生分?”
诸葛从容哈哈笑道:“我叫你主公,你叫我少爷,好像显得你比我的年纪大了许多!”
恕儿摇头笑道:“不是年纪,是资历!”
诸葛从容见恕儿并不去拿那翡翠项链坠,于是指着柳叶玉坠问道:“这个,主公不喜欢?”
恕儿说:“不是不喜欢,而是……”她从领口里拿出串在黑色棉绳里的珍珠坠子,“这个珍珠坠子,是我小时候从宋国带出来的,唯一的一件东西了。我想一直戴着它,留个念想。”
诸葛从容凑过去细看了一眼那珍珠坠子,奇道:“主公从宋国带出来的东西,竟是珍珠曲谱!这是周朝乐师使用的记谱之法,恐怕当今世上,已经没有几个人识得这样的曲谱该如何弹奏。”他笑问:“你可知道,你这颗珍珠上,刻的是首什么曲子吗?”
恕儿摇头道:“我从未问过,不过既然你说这是周朝乐师的记谱之法,几百年过去,我就算问,大概也没人知道。”
诸葛从容看向窗外海景,说:“岛上有很多琴,等我们过去,我弹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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