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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神的瞿项并不能阻止陶清松的自说自话,至少现在不能。
于是陶清松便稍稍扭过头,盯着瞿项,不愿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小表情,继续说道:“话说大师兄身上的味道闻起来跟我刚才来的路上,曾闻过的一个人的味道一模一样。还怪香的,是什么……”
陶清松闭上眼睛,苦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最终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一样,想起了那味道到底是什么味道。
“是玫瑰味!”陶清松大声说道。
紧接着她就讲起自己的见闻,当然,是自己作为陶清松的见闻。不过半真半假才容易骗过自己,也更能骗过别人。
“说起来荆州那里好像就有个专门种植玫瑰的地方。我前不久去那边还闻过那里的人搞出来的玫瑰油呢。”
随着陶清松最后一个字说完,任凭周边的人准备去放花灯,却不小心踩到瞿项放在地上的手,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就好像当初的那一棍让他总能有理由来当作自己脑子有问题,听不见一样。
这家伙不会是凭借自己的不适,来躲避吧?看着瞿项垂下的眼皮,乌黑的睫毛在一个个升入空中的烛光的照射下,打下了浅浅的影子,让他看起来宛若城中的木偶戏中的木偶一般。
“大师兄?”陶清松想也不想,就伸手上去推,她可从来不会怜惜人。
却不想瞿项被她轻轻一推,就如同一个竖起的木头一样,失去了依靠的动力,就那么倒在地上。
一双眼睛空洞的,在漫天烛光的攀比下,显得廉价又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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