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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人心就是那么复杂,一味仁慈和善心,反而让人觉得古怪。
梁轻想了想,道:“那你就去倒便壶吧,绣绣一个女孩儿,提起来吃力。我每次入睡前你来一次,早上来一次,手脚轻一些。”
萧承衍默了默,道:“……是。”
梁轻刚说完,还担心萧承衍受不了这种折辱,没想到对方竟然面无表情地走过来,似乎真的要拿夜壶。
梁轻的卧榻旁边放着他的扶梯,还有轮椅,萧承衍陡然走近,那种身高和气场的压迫感愈发明显了,梁轻往后退了退,率先道:“等、等一下萧公子。”
萧承衍抬眸看他。
梁轻道:“你可知道,进了我的房间还不算什么。但干了这件事,我俩关系可就真洗不清了。”
萧承衍:“……”
他好歹也是被伺候过的贵公子,知道下人伺候主上都是极尽周到的,怎么到他这,就成洗不清了?
连一旁的绣绣,都无比疑惑地望着两个奇怪的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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